散文写人生|胡麻花开蓝茵茵 文/张耀宇
一岁一端午,乙巳年的端午节恰逢周六,也是国家规定的法定节假日,孩子七点多就起床去写字班练字书法了,媳妇送孩子回来就开始忙着蒸粽子和粽糕了。烟火寻常的日子中,每一个传统节日都值得被重视和尊重。
一岁一端午,乙巳年的端午节恰逢周六,也是国家规定的法定节假日,孩子七点多就起床去写字班练字书法了,媳妇送孩子回来就开始忙着蒸粽子和粽糕了。烟火寻常的日子中,每一个传统节日都值得被重视和尊重。
上饶,地处赣浙闽皖四省交界,是上乘丰饶之地,向上富饶之城。上榜“亚洲100热门目的地”,获评“中国优秀旅游城市”“中国最具幸福感城市”等殊荣。王安石赞誉上饶“山水有精神”,释觉范赞叹“江南山水冠天下,上饶山水冠江南”。
退休五年了,总爱翻箱底找出那个旧牛皮日记本。昨天抖落出一粒沙子,卡在洋镐把儿的缝里足有三十年,摸着还硌手呢。想起二十岁头一回去养路段报到,师傅把个生锈的安全帽扣我头上,帽檐压得我眼窝子生疼。
先是五月中旬,我和妻前往巴中作红色游,在恩阳古镇喝茶时,见恩阳河中数条龙舟竞发,窝火掀天,热闹非凡,以为不过是小地方的自嗨自乐,殊不料,昨夜的新闻联播对这一赛事也进行了报道,可谓盛况空前,就像我们写文章中前面埋下的伏笔,更像见到了梦中牵过手的美女,让我大呼安逸
1997年我下了连队,这首歌刚刚走红,连队的娱乐活动少,每到晚上休息的时候,除了打篮球、看新闻联播,基本上没什么事,老兵当中,有个山东的老班长,弹了一手好吉它,床头放着几本厚厚的乐谱,一个人静静的弹着,那种自我陶醉的状态,令人十分羡慕……
前几天,我和同学刘占伟正在老家品茗啜茶,等待好友刘卫江周末小酌之际,忽然听到了村边布谷鸟的叫声,不由得突发奇想,立邀占伟去黄河滩,看大河落日,赏万亩麦黄,这一提议,我们一拍即合,占伟负责背相机,我负责开车,沿着黄河1号旅游路蜿蜒曲折,迤逦前行……
暮春的雨丝斜斜地织着,像未拆封的信笺,沾了青苔的湿气,在竹制窗棂上洇开淡青色的痕。檐角的铜铃被风拂过,发出细碎的清响,惊飞了檐下避雨的麻雀。我蜷在藤椅里,握着半凉的茶盏,看茶汤里浮沉着去年秋天剩下的桂花——那些细小的金黄碎瓣,此刻正随着水波轻轻晃悠,像沉在时光
端午的艾草香刚在巷口打了个转,家家户户的竹篮里便躺满了新割的粽叶。糯米在瓷盆里沉沉浮浮,大枣红得透亮,花生裹着薄如蝉翼的外衣,葡萄干在阳光里泛着蜜色的光,这些食材像是约好了似的,在灶台上排兵布阵,静候一场舌尖上的盛宴。
男儿欢笑女子幸福,生在中华欢欣鼓舞。 赤县山河披锦绣,神州岁月谱鸿图。 高楼矗立云霄外,高铁飞驰大地殊。 科技兴邦添壮志,人民和乐梦方苏。
当那个踏入学堂就能作诗的天才少年,每天从西直门小学放学后,沿着曲曲折折的楼梯,长长的通道回到家门口时,瞬间闪现在他脑海中的灵感,催发他体内产生一股强大的动力,如一只野性十足的小兽,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回家,一下扑向父亲的怀里,儿子汩汩流动的血脉和剧烈跳动地心房,触
旧历乙巳年春节欢愉的气氛还未完全散去,我寄居的小城便开始弥漫起焦躁不安的气息,一座需耗时数年的大型工程正在紧锣密鼓地推进,不得不切断之前通勤的交通要津。尽管坊间早就流传着不同版本的替代方案,可真正要进入到实施阶段,难免质疑之声四起,上班的、求学的、务工的、经商
很长一段时间,“故乡”在我心目中并不是一个情深义重的概念。故乡的景象、习俗、食物、乡音汇成地域文化,然而,地域文化会不会成为放眼四方的局限?我倾心于万物的普遍意义,对于京派、海派之类区分相当迟钝,更没有兴趣搜集大江南北五花八门的食谱与菜系。记住水的分子式是H2
五一劳动节,刚刚参加完在上合组织广西防城港举办的世界中医药创新发展论坛,车轮碾过清晨的防城港,咸涩的海风还黏在车窗上。我裹紧外套发动引擎,后视镜里,北部湾的浪花正把最后一抹霞光揉碎。这趟跨越山海的旅程,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从亚热带的湿润一路驶向北方的苍茫。
它既没有洞庭湖吞吐八百里的浩渺气象,也不似湘江澄澈见底的清冽风骨,只是以一种近乎执拗的姿态,载着上游冲刷而下的泥沙,卷着飘零的枯枝败叶,甚至偶尔浮沉着无人认领的尸首,默然向前奔涌。
带着秋思行走,宛若进入了多梦的季节。立秋了,感觉夏天不愿走,秋天又迟迟不想来。今年的“立秋”时节正值三伏天,炽热的阳光、翻腾的积云告诉我们,夏日的炎热正旺盛。特别是在我们川东北地区还有“末伏”的酷暑,颠覆了我对秋凉神韵的期盼,民间常常把立秋不见秋的炽热称作“秋
她们那个所谓的闺蜜团,原不过是当年单位宿舍楼里几位夫人组成的。彼时楼道里常飘着各家饭菜的香气,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女人们则倚在阳台栏杆上闲话家常。她们年岁相仿,各有职业,又都不是本单位的人,只因丈夫同在一处工作而相识,更因住在一处,日日相见而熟稔。后来大约
1958年12月,江苏省盐城市大丰区迎来了一位怀揣艺术梦想的婴孩——杨艺庆。仿佛命运早已埋下伏笔,他自呱呱坠地起,便与绘画艺术结下了不解之缘,似是被缪斯女神的轻吻唤醒了灵魂深处对色彩与线条的感知。杨艺庆曾言:“艺术是我与世界对话的语言。”从那时起,绘画便成了他
午夜梦回午夜长,相思缕缕绕柔肠。 我心缱绻君知否,君意沉浮梦亦茫。 枕上愁思凝泪滴,灯前孤影对寒光。 凭栏遥念天涯客,望断星河几断肠。
我几乎每天都要看天气预报,尤其关心家乡的天气情况。因为我是农民子弟,对农民,对家乡,对庄稼,有着一种天然的深厚感情,深知天气与农事的密切关系,虽然我离开了农村已经几十年了。
时光流逝,霍叔在我脑海里的印象慢慢被简化成锯木头时发出的刺刺声和河流上传来的阵阵擂鼓呐喊声。他对每一根木头都心怀敬畏,熟悉它们的纹理和脾性。一棵棵矗立在山间的大树被砍伐在地,繁密的树枝和茂盛的树叶被剔除干净,凌乱地散落着,锯子以锋利的姿势插入木头深处,发出刺耳